散文

野菊花香

文/吴海丰

记忆终于被迷雾封锁,

我迷恋地眺望家乡的孤影,

驾着时光的马车,

驮着我的体温以及魂魄,一路飞翔。

落在我身上

思念

人到中年,有很多儿时记忆在岁月的冲刷下而渐渐淡化模糊,唯有对母亲的思念和对野菊花执着的热爱是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愈加强烈的。

不久前,我带着妻女回到家乡,在那儿我又看到了满坡的野菊花,黄的、紫的、白的……一簇蔟、一丛丛,开得那么朴实无华、那么惹人喜爱。那徐徐飘来的缕缕清香。不禁又勾起了我对母亲的回忆和思念。

品茶

赏菊

NEWARRIVAL

思念在田野中

儿时的我,调皮又任性,母亲走到哪儿,我就喜欢跟到哪儿。每逢金秋,母亲到野外割完水稻后,就会带着我在田野的缓坡上采野菊花,然后放在稻箩筐上,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迈着轻快的步子回家。弟弟看见母亲回来,总会第一个迎上来,抢先将野菊花插在大花瓶里,用水养着放在茶几上。吃完饭,一家人围坐在茶几旁,闻着菊香,品着香茶是那么的惬意而舒适。

淡淡

花香

NEWARRIVAL

思念在气味中

秋收过后,母亲总会提着大竹篮子,到山坡上、田野边采摘野菊花,然后把它晾干,密封收藏起来。等花季过后,母亲会把大部分干花送到当地的药铺收购,换点零钱帮补家用,而剩余的就会在入冬或入夏的时候,用来泡菊花茶喝。有时候,母亲也把干菊花和泡茶后晒干的茶叶制成菊花枕。我和弟弟就是喝着母亲泡的菊花茶、枕着母亲做的菊花枕,在淡淡野菊花香的熏陶下渐渐长大的。

采菊

背影

NEWARRIVAL

思念在回忆中

由于母亲从小体弱多病,加上劳动的艰辛,她总想生个女儿,她说,有个女儿就有个贴耳根说话的人了。母亲是传统的农村妇女,但她却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她时常说,生儿育女哪有不好的,个个都是那盛开的野菊花,美得自然、淳朴。我带着女儿踏着清晨的薄雾来到田野,我们各采了一大束野菊花。“这是你常说的野菊花吗?像我美丽的笑脸”女儿好奇地问。“是的,这就是野菊花,就像你美丽的笑脸。”女儿开心地笑了,笑得那么甜。看着她,眼前似乎又浮现出熟悉的一幕幕——菊花茶、菊花枕、还有那提着竹篮在山坡上采野菊花的背影。

本文曾发表于《梅州日报》《人口快讯》

作者:吴海丰

编辑:小吴洋子

图片: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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