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开了概率论的第篇文章

“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这一句话来自奥地利的心理学家阿尔弗蕾德·阿德勒。

它已经被很多人提到过很多次,因为真的实在是一针见血,每个人好像都能在这句话中找到自己的影子。

家暴的受害者,最终也变成了施暴者;

父母反目的人,也很难再去经营好一段亲密关系;

被父母摆弄一生的人,转头也同样对待下一代。

那些难熬的过去,不仅成为了利刃,还是毒瘤,始终附在那些被伤害过的人身上。

有时候无心的一个举动,就会提醒自己——

“你看,你以为你忘了,其实没有。”

配乐

歌手:野菊花

歌名:你不要担心/《请回答》OST

本文图片来源网络

我家最潦倒的时候,欠了几百万的外债,天天有人来砸门。

因为房子做了抵押,大门还被法院的封条封过。

那时候,爸爸妈妈都去外面躲债了,我因为还要上学就没有离开。

而且,他们走的时候也没有告诉过我。

我每天就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因为怕被人发现,晚上做作业都只敢用手机屏幕借光。

后来父母生意有了起色,还了债,现在算是衣食无忧了吧。

可是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只有钱才能给我带来安全感。

我虽然没有正式工作,但是什么挣钱的事儿我都干,只要不违法。

我现在每个月能挣好几万,我知道在同龄人中算还可以的,但是我就还是很焦虑,总觉得还不够。

我总想着,我要再多挣一点,再多一点。

我还在读小学的时候,有一天半夜被我爸从被窝里叫醒,他告诉我,我妈跑了,以后只有我们俩了。

我爸,一米八的大男人,抱着我蹲在门后的角落里,痛哭流涕、泣不成声。

那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跑了”这两个字,就意味着我以后再也没有妈妈了。

当时小小的刚睡醒的我,对未来一无所知,只知道跟着一起哭。

“相依为命”这四个字,我比同龄人懂的要更早一些。

所以婚姻对我来说,只有背叛、抛弃、残忍。

也谈过几次恋爱,但都无疾而终。

因为我每次都会对那个男生说:“恋爱可以,结婚就算了吧。”

中学男生的打架,很多都是冲动之下挥两拳罢了,擦破点皮可能就会偃旗息鼓。

但小磊不是,他打架出了名的狠,那种大家最怕的不要命的打法。

我问他,你这么个打法,如果打不过,不就没命了吗。

“他们打架都是装的,我是真打,所以他们都怕我。如果真遇到打不过的,只要护住头,后背抵着墙,就死不了。”

这套小磊口中的“保命法”,是在他爸的棍子底下研究出来的。对于家庭,他不愿意说太多,只知道——

他爸打他,天天打,从小到大。

“如果不服,我就把他打服!”这是小磊的生存之道,说话的时候他向空气狠狠挥拳,眼神里的狠毒让我有些害怕。

我家的经济条件在我们那儿还算不错,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有发觉,我父母是重男轻女的。

同一个学校家长会,爸妈总是先去弟弟的班级再来我的;高考前的冲刺阶段,妈妈还让我每天给弟弟辅导功课;大学我自己回家拿生活费,再把弟弟那份送到他学校。

不过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当时我也只是想着姐姐应该多照顾些弟弟。

直到后来发生这件事,我才知道,在父母心里,我远没有弟弟重要。

大学毕业以后,弟弟一个人搬出去住了,我想着多陪陪父母,就在家里住着。

父母想弟弟回家来住,弟弟竟然说:“姐姐嫁出去我才搬回来。”

从那以后,父母天天对我催婚,可我也不过是才24岁而已。

我还是很爱我的父母,但是那一刻,心还是忍不住凉了。

我背后的两块蝴蝶骨上,有两大块青斑,看到过的人都以为是胎记。

其实,那是我爸打出来的。

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没有不被打的日子。

吃饭慢了要被打,想买玩具要被打,回家晚了半小时要被打。

背上的那两块青斑,就是因为经常被打,淤青的时间久了,后来就再也消不掉了。

小时候以为,所有的小孩都是这样的。直到我慢慢长大上了中学,才知道有的同学是从来没有被打过的。

原来,只有我一个人是这样的。

小时候去我堂姐家,我们一起在客厅玩,她爸爸在房间里午睡。

堂姐有在少年宫学舞蹈,就给我表演了一支舞。

但是可能是因为吵到我伯伯了吧,他突然从房间冲出来,掐住我堂姐的脖子。

对于后面的情节,我就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我被吓得大哭,然后就回到了家。

大概是因为小时候的我实在是太害怕了,选择性地忘记了吧。

但是我还记得堂姐跳舞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写在最后-

4月20日那天,我发布了一篇文章《18年后,我还是不能原谅那个说我丑的男生》。那是一个月以来,收到的留言最多的一篇文章。

好多好多人写下了自己无法原谅的事情,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在讲述自己的父母。

大概因为是最亲近的人,所以也最难以忘怀吧。

采访了23个人,还有很多故事的碎片,我没有写进去,比如“妈妈总在大庭广众骂我”“亲戚夸我爸爸就要损我”“跟父母认错时一定要跪下”。

原生家庭的苦,大大小小,其实每个人都在经历。

采访中一开始碰到了很多阻碍,因为这些故事中充满了灰暗的过去,似乎让人难以启齿,不愿意诉说。

可是在打开话匣子之后,似乎又想将这么多年的委屈都说个痛快。

委屈、愤懑、不平,为什么自己明明没做错什么,却要承受那些沉重的指责和对待。

聊天的时候,有一位受访者陷入过去,情绪一度有些失控,他向我发来了这几句话——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他那种绝望和崩溃。

这些情绪从年幼时就在心里种下种子,这么多年依然在不断滋长。

“每次回忆小时候,只有冷眼和谩骂,却没有人给过我一个拥抱,如果能够回到过去,真的很想抱抱自己,告诉他——”

“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变好的。”

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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